丈夫已经觉察有人也到了这台州府大牢,当即息声,凝神 留意周遭动静。
不一刻,苏儿见大院对面房顶上,隐隐约约露出了一排十几个人头,暗道:“好啊,今晚就看你等有没有本事把瓮中钓鳖这事儿给咱办成了,若是乖乖地把那个倭奴从大牢里抢出来交到乾坤双璧手上,倒是功劳一件呢。”
暗夜星光下,苏儿见转首见金寓北立于檐角之后,依旧是看惯了的镇定自若、无畏无惧的气定神 闲神 气,心中一热,靠在他身后,不再则声,也直直盯着对面屋脊后的一排来人。
过了好一刻,只见对面来人只是伏在屋脊之后,依旧不声不动只是盯着大牢院里。
苏儿在金寓北身后,轻轻伸手在丈夫掌心里写了两个字:等人。金寓北一握苏儿纤手,意示明白,继而握着苏儿的手不放开,意思 是不必心急,静观其变。
苏儿看着对面之人仍然毫无动静,暗道:这些半死的虫豕等的是什么人呢?难道那个狼子野心的恶贼要亲自来此么?念头及此,心中倍感痛恨,不由自主看着丈夫凝如山岳的背影,竟然一阵地担忧袭上心头。她胸罗万有,机变如神 ,从没有什么险难令她惧怕过,可是巨恶犹在,丈夫的磊落仁厚不禁让她隐隐担忧。她却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