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泡影可谓眼光高远。为一己野心戕害手足、屠戮同门,两位堪称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大丈夫、奇男子,实在令人景仰。还不将那震古烁今的英雄壮举说给天下豪杰听听?”
唐显德冷哼一声,说道:“可惜,可恨。那倭奴头子武直村若依唐某所言,当晚早早移船赤蛟岩,莫说司马衷、周之桢、李仁恭三人毙命,那任守阳、李进淮、刘光禄又怎能被救脱身。若是在赤蛟岩得手,咱们高手众多,大堂主赶到时,不知详情,唐某和成金效尚有机可乘,近到大堂主身边,背后偷袭,依大堂主的仁厚心地,定会对我等不加防范,极有可能得手……”
苏儿听着唐显德所说,不由得看向丈夫。转盼之际,众人见她面色竟已煞白。虽然此时金寓北稳坐台上为爹爹、师叔疗伤,但显然她仍旧是极度担心。
陡听得苏儿厉声喝道:“狗贼,你敢!你敢……”
众人猛地听苏儿厉喝一声,都紧盯向她。苏儿转看看,又说道:“唐显德,你接着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唐显德闻言,竟然仰天哈哈狂笑起来。笑毕,他看向苏儿,道:“上官堂主,这个,就连傻子都已明白了,您是天下第一聪明人,还用得着唐某再多费口舌?”
苏儿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