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道长双手一摆,示意台下肃静,接着说道:“就让相关人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公孙盟主辩得清,岂不是洗脱嫌疑、实至名归的大好时机?”
扶风道长话音一落,就听东盟众人中一人大声说道:“道长所言极是!三位公证德高望重,东盟众人都须听从三位公证吩咐,不许再有人妄言。多日来东盟乱象纷生,今日也正好是公孙师兄为众人解除疑虑,为自己洗清声誉的良机,咱们洗耳恭听。”众人转,见说这番话的乃是东盟四弟子靳维仕。
扶风道长点头道:“靳少侠所言在理。”接着转向公孙彦问道:“公孙盟主,明镜虽自明,也须常拂尘。你即便对这些指摘不屑一顾,可是在天下豪杰面前,不可令人污了东盟和公孙盟主的令名。”
公孙彦转身向扶风道长一礼,道:“道长,多谢您对公孙彦和东盟的爱护。好吧,若让公孙彦辩白,就先从魏少盟主所说的凌长统、刘子骞之死说起。”
众人见公孙彦在扶风道长劝说之下,终于开口说话,无不紧紧盯住他,都想看他如何为自己开解。
公孙彦道:“可叹魏少盟主为了这个总盟盟主,用心如此良苦。若将总盟盟主之位让给你,也倒未尝不可。只是,公孙彦须将你的弥天大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