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峨眉山回东盟的路上,师叔就已确信,这两名副堂主就是一路监视我与异儿。师叔若是内力不失,一如往常,自不会顾忌这二人。但是,当时师叔无力应付,只有每日里竭力装作一切完好如初,内心里却在思 虑如何将他两人甩开。”
“回东盟的路上,到了景德镇后,异儿曾说想要两只插花的瓶儿。我当时在想,若再不有所动作,那两位副堂主就要将师叔和异儿监视回到东盟了,一旦回来,就再无法子可想。因此,师叔说要回鄱阳湖神 埠水寨,与寨主交涉他劫掠东盟船只事宜。就令两名副堂主在景德镇等候,我与异儿出去,在景德镇上,给异儿挑选几只好看的花瓶。可是,那两人又如何能让我与异儿两人出去。如影随形地要随着一起去。于是,我让异儿在客栈等候,带两人去神 埠水寨。出得景德镇后,师叔与他二人到了一道河边,即假作落水,藏身水中。两人入水找寻师叔,被师叔看准,把他两人都刺倒在水里。师叔即刻赶回景德镇,给路上的乞丐换来破衣,回到客栈,让异儿换上。拼尽力气,把异儿送出城外,让她到关外寻找你二人。”
说到这里,李成仙长叹一口气,道:“一年多来,师叔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那异儿小侄女儿。当时,唉!当时若有一点儿法子,师叔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