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宗道:“督主,那东盟坤璧聪明绝顶。强词夺理、无中生有是她的拿手好戏。她一定是借眼前这扑朔迷离之象,造成我等相疑之势,使督主大事未成,先自乱阵脚,她好趁机收渔翁之利。”
成敬伸手理理帽带,沉吟片刻,点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那个上官苏儿和金寓北的确不是凡人。”
成敬又沉吟一刻,“啪”地一声拍在锦榻护手上,众人都是一惊。听他怒斥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自辽东雪原以至江南天台山,多少回阻截激战,尤且动用官兵、乌拉,还有这些江湖人物,是屡战屡败。区区一对儿乾坤双璧,至今还仍然是本督主的心腹大患。逼得咱家亲自远离京师南来。你等可知道朝野上下,此时会有多少人乘东厂空虚之机出手,要置东厂于万劫不复之地。”
云朝宗等人闻言,无不愧赧无地,俱都俯不语。
成敬威严的眼光扫过众人,突然间尖笑两声,道:“不提了、不提了!既来之,则安之,那些事回去再说。今晚,云千户、小魏子,随我去东盟苏园,看看上官昼在苏园里面究竟做了什么手脚。小万子,去把赖川秀山叫来,咱们一起看看,他的图上能给出多少蛛丝马迹。”
二更时候,成敬、云朝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