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敬闻言,拊掌仰天大笑,笑意快意淋漓,笑毕,说道:“好!好得很!今晚,东盟这遭真是来对了!多少王公贵戚,朝廷大员,封疆大吏,哪个不是奴颜婢膝,猥猥琐琐不如个乞儿,本督主是真不舍得将自己的心思 手段用在那些脓包身上,已懒得再找他们的不是。这些年来,心事手段也如宝刀一般,锈迹斑斑了。谁能比得上乾坤双璧这般痛快磊落、坦荡豪迈。乾坤双璧,你二人做不了成敬的左右手,做本督主的大敌,也一样令成敬心满意足,能有如此敌手,才真是不枉了成敬千里南来,甚至不枉做这么一回东厂督主。”
成敬一拍舆榻靠背,看向金寓北和苏儿,道:“说说吧,上官苏儿,你说那背后巨奸就在这大院之内,究竟有没有,不妨说明了,令天下英雄豪杰都明白明白,也令成敬明白明白。”
苏儿接着道:“成督主,乾坤双璧尚不知道这背后巨奸是谁。若是知道,早就要去找出他来,为几位亲人讨还公道,也为苍生除去祸害。再则,此人若由乾坤双璧说出来,不免有栽赃诬陷之嫌。那背后巨奸指使钟维岳带人前去辽东,没有人再比钟维岳更为清楚,你令他说出来,那才是最叫人信服的。”
成敬当即看向钟维岳,钟维岳额上不禁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