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钟维岳毫不理会苏儿的厉声喝问,自顾向下说去:“到了长白山东的天璧山……”
钟维岳话音未落,苏儿又厉声喝问:“钟维岳,年前你去长白山,在路行了多久?”
钟维岳仍旧不理苏儿所说,张口还要接着说下去。可是就听司徒寇恨恨地说道:“让她啰啰嗦嗦问个什么?从启程到找到天璧山,两个月。”
司徒寇此言一出,钟维岳几乎气炸了肺,但在众多江湖人物面前,不便于作。自己处心积虑造好的来龙去脉,在这明察秋毫的坤璧面前才刚刚起了个头,冷不防竟被这臭矮子一棍子打在了七寸上。若在私下里,他非把司徒寇这矮子丑陋狠戾的头脸给拧下来不可。
钟维岳转狠狠瞪着司徒寇,可是司徒寇毫不知觉,仍旧恨恨地看着金寓北。
苏儿闻听司徒寇之言,接着说道:“司徒帮主,你乃一帮之主,大有身份之人,大庭广众之下,说话可是要经得起推敲的,莫让别人说你是生编硬造,栽赃陷害,免得令天下英雄耻笑。”
司徒寇满眼凶光,恨恨地道:“谁有工夫给你闲扯,说两个月就是两个月!”
苏儿呵呵一笑,看看丈夫,又转看向督主成敬,问道:“成督主,你是朝廷要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