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紧盯成敬,见他突然间竟然有口莫辩,在苏儿反诘之下,竟然突然间词穷。
成敬坐直,稍过片刻,竟又丝毫不以为意地缓缓斜倚舆榻之上,右手虽然因气恨交加,而簌簌抖,但还是放到了身后舆榻靠背之上。
过了片刻,成敬阴冷的声音又道:“乾坤双璧、陈大官,我再给三人说一遍:今日我成敬没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听你等逞口舌之利,更不是来与你三人一字一句地详谈纵论,你等若是再在我面前信口雌黄,别怪我成敬不客气!”
苏儿道:“成大督主,你何时客气过了?莫说我等三人,就是师祖、你的师父,你都那般老实不客气地取了他老人家的性命,更何况咱们三人?”
突听一声尖厉啸声响起,就见一道黑影如同电光魅影,“呼”地一声,从舆榻上直飞上总堂台阶。
那舆榻与总堂台阶上的正门相距足有十多丈远,成敬竟然在毫无征兆之间,疾风一般说到就到。
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通明烛光之下,就见成敬足不沾地,“呼”地一声又向回飞向大院阔道正中的舆榻上。
众人的眼光又随着成敬返回到舆榻上,只见他抬手伸出拇、中两指,捋了几捋官帽上垂在胸前的金丝帽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