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本不欲露出自己的身份姓字,但在如此情势之下,若不亮出自己东盟大堂主的身份来,这些人定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可是若是自己在半途显露了行迹,那背后恶人不知道会对自己、对东盟再做什么手脚。
如何处置?金寓北脑子里念头急转,陡然间灵光一闪,心道:去北邙山找钟维岳,那背后主使也当想得到这一着。此地洞庭湖正好在洛阳的正南,索性就告诉这些人,自己是去向洛阳北邙山,今晚之会,只是偶遇。离开这里后还是去向西盟,奸人仍然不会知道自己去了哪里。真要知道了自己去北邙山的风声,那背后主使或许会有所动作,很可能会先行去找钟维岳,也正好看他是否露出马脚。
金寓北坦然立于人圈正中,反手将令牌插进包袱里,探手入怀,拿出一面圆润精致的红木牌,向右边巨烛旁一举,大声道:“各位,是否识得这面木牌?”
众人俱都抬,看向金寓北手中的红木牌。但是都未见过这一木牌,近处几人看得稍清楚一些,见上面镂刻着麒麟火焰升腾花纹,中间是一个篆字:乾。
近前几人看到这一个乾字,自然与东盟乾元堂想到一起去,也自然地想到,这武功高深莫测的青年,果真就是东盟第一堂乾元堂堂主金寓北。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