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不敢出声,心中打鼓,不胜骇异,又抬眼看看与千户大人并肩站立的青年人。见他泰然自若,面色平静,全然看不到一丝异常。只是见他右手一直握着千户大人的左腕。
这军官又如何能够知道,此时,金寓北正以天下至为浑厚强劲的太玄真气,压迫云朝宗的五脏六腑。此时情势紧急,若是云朝宗一声令下,这东盟大院立时就会变为血肉横飞的战场,东盟就真要如他所说,万劫不复了。此时东盟与众人的安危,全都系于云朝宗双唇之间,他若一个“杀”字出口,东盟即刻大祸难免。他若一个“退”字出口,则东盟还有回旋余地。
故而,金寓北听到他不无恨怒的言词后,唯恐他立时就让这李参将大开杀戒,当即催动太玄真气,沿云朝宗右臂上行,直入他肺腑之间。
云朝宗正欲令李参将难,造成东盟对抗官兵的局面,而后威逼金寓北放了自己。还未及张口令,立觉胸腹上就如被灌满了水银铁水,灼热火烫,又重逾万钧,就似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烧焦碾碎一般,只好强自苦撑,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金寓北与云朝宗身后的那贺公公,看到李参将带了大队兵马到来,激奋不已,即刻恢复了平日飞扬跋扈的神 色,胆气豪壮起来。虽然他在总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