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领班眼神 各异,都看向金寓北。紧挨云朝宗坐着的,是一位面黄肌瘦的公公,正眼神 阴森,看着门外的金寓北与公孙彦。
云朝宗见金寓北、公孙彦到了门前,干笑一声道:“两位师侄,回来得正好。云师叔多年后回东盟,以为就看不到你们两位了呢。”话声温和,语意却是不胜歹毒。
公孙彦道:“云千户,彼此彼此。今日还能见你大驾,也当真不易,幸会。不曾想你还会光降东盟这山野之地,有何贵干?”说着,公孙彦和金寓北在苏儿两旁第一、第三两张座椅坐下。金寓北和苏儿相对一看,即又看向对面诸人。
云朝宗又干笑一声道:“二师侄不愧有东盟公瑾之称,论到拒敌,这嘴上的功夫也是出类拔萃呀。”公孙彦冷笑道:“这是多承云千户教导所致。”
云朝宗脸色一沉,道:“云师叔奉当今圣上和东厂督主之命,前来缉拿劫掠东厂车辆的巨恶。眼下江湖上早已疯传日久,东厂有几车财宝在两个月前被东盟狄堂主带人劫走了。那是咱们督主为分圣上之忧,为辽东守边将士筹措的军饷。劫掠军饷,知道是什么大罪么?作反贼论处。凌迟处死!”
说到这里,云朝宗顿了一顿,看看众人脸色,接着说道:“而今,圣上也已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