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地兔起鹘落,惊险袭杀,又风驰电掣,尽力追凶,此时竟云拢雾合,寂静无声,就如从未有什么在这华顶峰上生。金寓北静立归云峰崖顶,看着脚下云雾汹涌翻腾,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惘然若失。
听得峰下华顶讲寺内人声嘈杂,金寓北陡然想起在石级上的重伤倭奴,即刻转身奔回。到石级边一看,那倭奴仍横斜在石级之上,只是已经纹丝不动,全身僵硬,显然已经毙命了。
金寓北到倭奴身边,伸手探一下鼻息,呼吸已经断绝了。只好直起身,前后左右看一看,除了峰下华顶讲寺内人声喧腾,透过云雾传了上来,周遭一片静寂,杳无人踪。
金寓北探手将僵死的倭奴提到峰顶,掰下他紧捂眼睛的双手,撕开他的面罩,俯身细看他面上伤势。陡见这倭奴的一张脸直到脖颈已全都青紫。金寓北不禁心下骇然,伸掌托在那倭奴下颌上,劲力一吐,几枚牛毛细针,被逼得从那倭奴脸上皮肉内倒飞了出来。金寓北一伸手掌,几枚细针落到掌心。看那些细针,依旧紫黑,显是被淬了剧毒。
金寓北向下看到,那倭奴的胸口上沾了少许黄泥,沾泥之处,正是胸前膻中穴的所在。立时明白,那倭奴开始蜷曲在石级之上,定是被那偷袭之人施重手射出石子,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