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夫妇一路的遭际更是想也想不到。那正好,就不再把这一些告知他,好令他潜心代理盟主处置盟务,专心于会盟之事,也使那总盟盟主之位不至于旁落于人。自己与苏儿则专心解除东盟面临的绝大危机。
众人见金寓北与苏儿所说都如砸钉入木一般,不容置辩,没有转圜余地,想要当席劝说,又碍于公孙彦面子,只好作罢。
师兄弟七人遂饮酒说话,相互将三年来所遇、所闻,天南地北地说来。金寓北与苏儿心意相通,于辽东回归东盟的一路艰险疑难,都是只字未提。久别重逢,又借酒力,几人话越说越多,直至掌灯时分才散了席。
公孙彦、任守阳等六位师弟,又将金寓北、苏儿送到苏园门口,方回至东盟别院。
苏儿抱宝宝,与异儿、金寓北回至凤仪楼。异儿突然道:“大师兄、姐,我看二师兄是很想做那总盟盟主呢。”苏儿一愣,当即问道:“异儿如何这么说呢?你看到了什么?”
异儿道:“大师兄说要让二师兄争做总盟盟主时,二师兄的手都抖了起来了。他说话的时候,手也在不停地捻动着。”
金寓北笑道:“异儿倒看得这么真切,好长一顿饭的功夫,都在打量二师兄的手了吧?”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