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口授他想好的条规、方策,令我笔录。将各堂、各舵、各道的人手细加整饬,对各堂管辖地理划分,所理帮派、门户、岛寨,都详细重作安排。最后,又留下二师兄,对如何消解东西二盟之间的嫌隙争突,如何拥立总盟盟主事宜,商议至很晚。”
金寓北勒马问道:“周师弟,你见师父时,师父的身板气色还好么?”那青年赶紧回道:“师父气色很好,可是、可是真没想到,第二天师父就离开了东盟,又去闭关,真是叫人不可思 议。大伙儿盼着盟主出关,都没想到他老人家只在总堂过了一天,就一句话没留又走了。”
苏儿转问道:“周之桢,没人知道爹爹因何又突然回去闭关?”
周之桢摇摇头,道:“没有,第二天谁都没见师父,张卫护使在总堂与九师叔、廉护法两人说,盟主已回华顶别院了。当时在总堂的人都是惊诧莫名。我与五师兄一起去问过九师叔,九师叔竟然都不知道,盟主因何这么仓促就回华顶别院。”
最后马上的青年人道:“是,大师兄,大师姊,我与周师弟还去了二师兄的风雷堂,那天西盟少盟主来与二师兄商定会盟事宜,二师兄正接待魏临风,他晚上虽与师父商议盟务至很晚,第二天竟然也不知道盟主已经回华顶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