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双手抱拳,拱手一礼道:“看来做了督主后,成大师伯还是顾念香火之情的。蒙大师伯你如此庇护,苏儿、金寓北夫妇在此谢过。”
成敬听苏儿竟然称自己为“大师伯”,很是受用,不禁微微一笑。
苏儿接着说道:“今日大师伯为我夫妇摘除了那莫须有的大罪,当真是无罪一身轻了。且你号令已出,若再有搅扰为难之人,我夫妇当并力将他剪除。若有应付不来的强敌,只好就交给成大师伯,劳你将他剿灭。”
成敬道:“就是如此。”他听苏儿顺着自己的话头说了起来,自以为自己这师侄女儿已听从了他的入京之请,心中大慰。
“可是,我夫妇两人过惯了山野日子,东盟那萍踪浪迹的江湖生涯都已厌倦,更不要说到京师去做你的座上宾了。眼下,我与师兄恐老父年事已高,身体欠安,须及早赶回天台山看望父亲。”
苏儿看看丈夫,转说道:“你为我夫妇洗脱罪名之德,我二人铭记不忘,容来日相报。多谢你带众多人马千里赶来,亲自相请,如此看重,实是令人不胜感激,心下何安。成大师伯,咱们就此别过。”
说罢,苏儿拉了金寓北就向西面天街走去。
成敬见苏儿说走就走,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