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宗不问苏儿神 情、心思 如何鄙夷自己,自顾说道:“想当初,你二人年幼之时,云师叔最是疼爱激赏。你二人也当真是不负云师叔厚望,位居东盟第一、第二堂堂主,开创东盟,行侠天下,如今已是名满江湖,人人景仰。上官师兄年事已高,东盟好大基业,尚赖你两人存续光大……”
听到这里,苏儿冷冷说道:“云朝宗,想干什么,直说好了,绕来绕去,说这许多废话有作什么?”
云朝宗听苏儿冷言以对,不怒反笑,道:“大侄女儿自即洞明一切。好,云师叔在你面前绕也是白绕。当今圣上已认定你两人私通建虏、妄杀官兵,只好委屈师侄、侄女儿随云师叔到京师走一趟,在圣上面前分说清楚,与这弥天大罪脱开干系,云师叔也好遣人护送你夫妇二人回东盟老家。”
苏儿又冷冷说道:“我二人若是不去呢?”
云朝宗长叹一口气,大是惋惜,道:“那就不好了,大侄女儿。圣上下旨,要云师叔带人缉拿乾坤双璧,这差事云师叔本不想接,可思 量再三,师叔觉得还是接下为好,为的就是前来与你二人说清情势,要乾坤双璧识得大体。”
苏儿冷笑道:“你要说的情势应是,你为我二人前途安危设计,亲身前来,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