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女镇定自若,对自己这些人如同不见,不禁大感意外。
细看两人时,6鹤鸣不由大吃一惊,那持杯欲饮的青年,不正是在城北使铁筷子夹自己长剑的人么!
金寓北饮尽一杯酒,苏儿捏壶柄再斟。陈鹰扬看着一愣,觉这女子斟酒的姿势举动很是眼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陈鹰扬与6鹤鸣相对一看,都点点头,均觉这两人大是可疑,昨晚露宿深山,极有可能与这对儿夫妻有关。二三十名东厂番子、锦衣卫,见两位领班对楼上这对儿夫妻如此警觉,都紧握刀柄,盯住两人。
那在路上挨了大耳刮子的番子,也早已认出了金寓北,张口就要大声禀报,但见领班脸色阴沉,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苏儿给丈夫满上酒,慢慢转身,眼光锐利,扫过一众东厂番子与锦衣卫,最后落在6鹤鸣与陈鹰扬身上。冷冷说道:“6鹤鸣,陈鹰扬!”
两位领班听这女子直呼其名,心中都是一震。陈鹰扬仰默想,即刻回过神 来,听出了这语音就是昨晚山道门楼上,拷问自己的那青年公子的声音。陈鹰扬不由大骇,语无伦次道:“你、你!那公子、公子哥儿,你、你……”
苏儿接着冷冷说道:“算你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