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帐内那人长长叹一口气,幽幽地道:“我知道,没用的。唉!”说完,又没有声息了。
鄂博站在帐外,东西张望一回,搓一搓手,向帐内躬身道:“贝勒爷,您也是两天多没吃饭了。您……您……,您如此自苦,如何使得?属下再去给你端来。”
又听帐内长长叹息一声道:“不必了,鄂博。你只去拿坛酒来吧。”
鄂博听得帐内贝勒爷让自己去取酒来,不由得大是欣喜,忙回道:“贝勒爷,您稍等,鄂博这就取来。”即刻转身奔向军粮官营帐。
很快就见鄂博提了酒、包了肉食快步赶回来。到了帐门,放慢脚步,听得里面正自幽幽吟道:“……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瑳兮瑳兮,其之展也。蒙彼绉絺,是绁袢也。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
鄂博浑然不懂这莫名其妙的词句有什么含义。等得里面吟哦之声暂停,欲举步入内,却又听长长一声叹息,接着又自顾吟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鄂博听得帐内幽幽诵念之声停了,但接着又是不止地叹息。
鄂博在帐外咳嗽一声道:“贝勒爷,酒已取来了。”听帐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