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廷弼长叹一声,道:“我们到屋里再说。”转身头前进屋去,金寓北三人也随后进到屋里。见屋宇也甚宽阔,想这原应是户殷实人家。但是屋内四顾已是家徒四壁,地上积尘寸后,无可倚坐,四人就只好站着。
熊廷弼道:“金大侠、上官女侠,想你二位在此地隐居已是三年多了吧?于这辽东局势应已熟知。彼方女真,素来为我大明隐患。短短几年间,唉!短短几年间啊……”熊廷弼说到这里,不由得长叹不已。
金寓北与苏儿俱都想到建州大汗,想到了他于那中军大帐内,信誓旦旦所说的踏破雄关、提兵南下、报仇雪恨、改换天地的言词。都已想到这熊廷弼大人所叹何来。二人相对一望,俱都无语。
听熊廷弼接着道:“短短几年间,那建虏已是取哈达、灭辉、败乌拉。其中这白山黑水之间,那些牛毛也似的女真小部,更是云集星附。成了我大明国的当头大患,几年来,已由他坐而大之了。”
熊廷弼说到这里,又是长叹一声。接着又道:“回看我方,更是令人心焦如焚、寝坐不安,也是令人心痛不已哪!”
他看看金寓北与苏儿,满眼忧思 焦虑,道:“辽东总兵宁远伯李成梁,几十年镇守辽东,师出必捷,威振绝域,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