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紧摔门而出。
听身后那女人尤在对自己相公道:“官人,你个狠心的人儿,让俺一个人住一间房。你看俺这花容月貌,可让些野狗吓得失色了呀?老实说!你去了哪里?”她这个“你去了哪里”,倒是真的问金寓北方才去做了什么。
金寓北见苏儿如此模样,兵丁走了,她玩儿心还没褪,犹自在对着自己挤眉弄眼、挠弄姿。只有竭力强忍不笑,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了。
几个兵痞走在廊上,一个兀自嘟噜:“奶奶个熊,看那小子急的猴儿似的,老子以为他这家眷是甚么好货色呢!呸!真他娘晦气,今晚非做噩梦不可!”
另一个道:“张大滑子,今晚你还想他娘的有的睡?别做梦了!你那东柳甸的小寡妇儿今晚不定搂着谁睡呢!”
“放你娘狗屁!……”几个兵痞满嘴污秽,淫邪笑着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