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音。转头向前,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四匹马又信步走了好一会儿。苏儿终于忍不住,隔着车厢板壁,说道:“师兄,你是不是想到了,日后总有一天,你将要与义兄对阵拼命?”
苏儿问完话,却久久没有听到丈夫回音,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也听不到他驱马赶路,知道他已深陷两难忧虑之中。
异儿倚在姐姐肩上,不由抬起头看看姐姐,又隔着板壁向车前看去,就似能看到大师兄的背影一样。
苏儿又喊道:“师兄!”金寓北“哦”一声,虽答应了,但显然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
苏儿又隔着板壁道:“师兄,将来,我们终将有一日与义兄对阵为敌,甚至要刀兵相见。这是无法可想之事!”
她说完,听听车外动静,见丈夫仍没声响。接着说道:“我知道这是你最不想见到的局面。但兄弟之情与家国大义该取舍分开时,必得分清。”她听金寓北仍是不声不响,又说:“若来日真有那么一天,也没办法。实则若为各人都想一想,你我不曾错,大汗、义兄也没什么错处。”
“怎么说都没有错?”这回金寓北说话了。在他心里,天经地义地认定侵我疆土、占我城池是天下间最大的罪恶。所以,听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