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极度难舍的情状,伸手把她搂住,抬对丈夫说:“师兄,反正我们要到明日启程,就再安坐片刻吧。”
二人继续把酒,又过三巡,听得寨门处人喧马嘶,赫舒里当先来报:“大汗,众人已到。”大汗一挥手道:“请策穆特赫城主及贝子、将军们到大帐来相见。”赫舒里应命去请。
不一刻,众人来至帐外。就见前排五人,后排五人,一起进到帐里来。
金寓北看前排五人,认得靠近自己东这边,第二人乃是固伦额驸何和礼。居中一人衣饰华贵,面色却是忠直慈和。固伦额驸这边、最靠近自己一人,并不十分高大,却是精明强干,眼光炯炯,精光毕现。最西一人,虽也不是过于高大,但看面色即知是坚毅勇猛的悍将。
后排五人中竟认得三人,靠近自己一人,是对自己和苏儿异常惊奇的阿济格。中间一人是那手刃乌拉博克多贝勒的代善贝勒,站在他们两人中间的一位,竟正在瞧向异儿,却不正是皇太极!西两人,一个壮大悍勇,但面目却极是憨厚。最西一人,年纪较轻,精壮威猛,但眼神 阴沉狠戾,令人生畏。
这时听得前排居中那人边走边说:“大汗,策穆特赫到家了……”话声颤动不已,显是心潮大为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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