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止住三贝勒。
果然,金寓北虽并不看这司徒寇一眼,却又对三贝勒道:“大哥,你为了兄弟不计这人残杀建州勇士的深仇,让兄弟既是感佩,又为那些惨死在这人手下的勇士们深感不安,也是万分羞愧。”
三贝勒道:“兄弟,不必如此歉然。你我兄弟,兄弟的事难道不是大哥的事?再者连番大战取胜,无一不是兄弟与弟妹之功。建州勇士若知是为兄弟而放过这猥琐小人,亦即安心喜乐,兄弟你尽可安心。只是兄弟你实是人中龙凤,好大男儿,竟为这猪狗一般的东西求饶而致不安,的是令大哥深感不值,也是不解。”
司徒寇听二人这般说话,并未在意三贝勒又把他说成猪狗,只是高高提起的心猛地一下放松了下来。他从两人的话里,已经意会到二人要放过自己。
司徒寇的身手也不须再强抑压迫,自然地慢慢松弛下来,不再抖战。这时也才觉得两鬓被风吹得冰冷,原来已经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司徒寇偷偷拿眼瞟一下身前两人,见他们都没有在意自己,遂又显出阴沉狠戾姿态容色。
只听金寓北道:“大哥如此心怀,兄弟深深铭记。只是今日由他枉杀这许多建州勇士,恳求大哥放了这人。实是兄弟私心所致,是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