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实则一直在关注台上的乌拉贝勒,对面前三人并未全神 贯注。他欲捉那乌拉领,胁迫乌拉退军,以令建州乌拉减免死伤。当下身子下沉,躲过双鞭。随即右掌一招“日盈则昃”,自右向左拍向身前秦笙的左肩。
就听头顶“啪”地一声,慕风清的长鞭绕上了冯四海的短鞭,鞭鞭相连,一时拉扯不开。
这时就见秦笙宛似一个陀螺,向后转了出去,他被金寓北掌上拍来的太玄真力催动起来,再也站不住脚跟。更兼前胸没了衣袍,转动之间,不免空穴来风,一件宽袍又鼓了起来,宛如套了衣裳的僵直木偶。
秦笙直旋到将台沿边,被碰倒在台脚下,就此动不得。
冯四海与慕风清兀自拉扯,均舍不得放弃趁手兵器。冯四海又大骂:“娘老子的,你抽谁?”
金寓北并不再与二人纠缠,腾空而起,直上将台。左掌一招“夸父逐日”和身拍向乌拉贝勒,准拟击伤他的双腿,令他逃脱不得,故此只使得三四分劲力。
突然间,就见乌拉贝勒身后一名武士,伸左手抓住乌拉贝勒的座椅,连椅带人提到了他的身后,同时右掌朝金寓北击来。“嘭”地一声,两人双掌相交,那人竟将金寓北的一掌接了下来,只是“通通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