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突猛击。再由一众降卒,于建州兵马猛攻之际,在他阵中,扯了他的他大旗,大造声势,佯作弃戈溃退,引他部卒跟随溃散,自乱阵脚。只要他阵脚微一松动,大事谐矣!”
周围几人,俱都凝神 细听,就似对苏儿所言情势历历在目一般。安宁更是仰头注视“姑姑”面容,大眼睛一眨不眨,对姑姑是崇之仰之。阿尔萨兰已是遥望下游,神 思 远走,铁面之上竟又现出笑意。
三贝勒满心的焦虑担忧、惨然悲壮,被苏儿幽幽娓娓的字字句句丝丝化解,听到最后,已是紧握弯刀,沉重心事一扫而空,不禁跃跃欲试、亢奋激昂。
等苏儿说完,三贝勒道:“弟妹,大哥之心已无言以表,你、你……你是我建州的大恩人!”转头指着南边河面,高声道:“阿尔萨兰!把他大旗取过来!”
三贝勒遥望大旗所在时,同时看到胡里敢在“炭黑阵”以南河面上,仍旧双手俯撑河冰、圆睁双眼盯住前方,一动不动,此时他已被冻成一块冰坨。
三贝勒不禁由衷赞叹一声:“好勇士!”随即道:“阿尔萨兰,好生收起胡里敢的尸身,遣他乌拉兵卒送回布赞泰军营。再将所有乌拉兵士尸尽都沉入图们河水葬,不得有一具尸遭野兽、鹰隼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