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一字一句听着“姑姑”的话,越听越是兴奋、钦佩。异儿却还是目不斜视,只盯着自己的师兄。
此时,四面乌拉重兵,一步步向山谷中间围拢,千百双眼睛都盯着伏围垓心的五人,却没有一声喧哗叫嚷之声。山谷中,只有疾风掠树,“呜呜”作响。
布赞泰在山腰上的凸台上又向前走上几步,手举马鞭,指着围中几人,高声叫道:“金寓北,堂堂关内东盟第一大堂主,在这荒山野岭做个无名猎户不是太过可惜了,竟然如此不知善自珍惜。”
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金寓北,今日,我给你两条路!”
布赞泰已扎密牢笼,满拟胜算在握。屹立凸台之上,清清嗓子,接着说道:“二位堂主,请四下观瞧一下,纵使你有再大神 通,能穿得透我乌拉千军万马?明白给你说,今日你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用你手中刀剑自行了断各自性命;第二条,自行砍去各自双手,乖乖就缚,随我回布拉特乌拉。”
金寓北背负异儿,手提“秃尾枭”,不仅不显狼狈、匆促,疾风之中,衣袍翻动,反显渊渟岳峙、从容不迫、威风凛凛。
金寓北大声说道:“布赞泰,几天前俘获你,是因你不论情由,为难我亲人,要枉杀无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