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巾擦擦眼睛。想着异儿不知何时才能醒转,又想日后难再回这天璧山,眼睛不由又再湿润。
苏儿又静听几回外堂丈夫的声息,不知到了几更,才朦胧睡去。
一夜宁静。两人早早起来,洗漱完毕,苏儿给安宁和妹妹喂了汤水,两人用过早饭。
苏儿到安宁内室,轻轻呼唤,安宁悠悠醒来,神 色又好了一些,但身子仍是酥软无力。金寓北过来抱起安宁,苏儿道:“安宁乖,叔叔给你两人疗伤。”
金寓北把安宁放到师妹床上,苏儿扶妹妹和安宁并排坐好。金寓北端坐床前椅上,出两掌分别抵住两人后背灵台穴。
苏儿见安宁在注目看着并排而坐的异儿,道:“安宁,闭目,凝神 。”安宁转头闭目坐好,就觉一股温暖气息缓缓从后背进到身体里来。
此时,两种真气在金寓北体内已成一体,又经金寓北两夜运转纯熟,已毫无滞窒。虽由金寓北一人为两人疗伤,却比和三贝勒联手时还要顺畅。
苏儿紧紧盯住床上二人的脸色,见安宁的小脸儿慢慢红润了起来。妹妹的脸色却是时而灰白时而红紫,变幻不定。
金寓北觉得进入安宁体内的真气已在各处经脉中慢慢运转了起来,且有越来越顺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