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比诧异,想挣出身来,却丝毫动不得,全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听耳边一个十分柔和的声音说道:“安宁,别动,再养些天你就好了。”话音亲近关切。
安宁抬眼看到身前还站着一个人,看着他的面相端详了一会儿,认出来就是那个和阿玛比武的汉人,陡然一惊,身体震动了一下。
苏儿觉察到安宁身体震颤,赶紧抚慰道:“安宁莫怕,他是你阿玛的兄弟。”
“兄弟?”安宁的大眼睛里变得惶惑起来,终于说出来两个字。若不是万分地惊诧,不知道她是否有力气说得出来。苏儿又道:“不要怕,安宁。他是你阿玛刚刚结拜的兄弟,就因为这位叔叔和你阿玛一起给你治伤,你这才醒了过来呀。”
安宁看看眼前这两人,见他们的眼里都是惊喜和关切的神 情,慢慢把绷紧的身子放松了,重又靠在苏儿怀里。
安宁本就是个孩子,心地天真烂漫,机心全无,见两人为自己醒来欣慰非常,即刻没了戒意。仰看着苏儿问道:“这是哪里呀?阿玛去哪里了?”语音喑哑无力,显是元气未复,很是虚弱。
苏儿轻轻对她说:“你阿玛为给你治伤,把你送到这里来。但昨晚因为军务紧急,赶回军营去了。”苏儿看看金寓北,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