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灵州府街头人流熙攘,摆摊儿做小买卖的,街头闲逛的,赶场子卖狗皮膏药的,背着书卷远游的书生,背负长剑行走江湖的练家子……大街小巷显出几分战后初步恢复的热闹。
葫芦街口卖馒头的张婆子昨夜拉肚子,一夜没睡好清晨就起迟了,等她匆匆赶来刚把小推车支好,揭开笼布,露出里面冒热气的大馒头,看见旁边卖葱花饼的青年阿牛却不落担儿,挑着一对挑子急匆匆往前头走去。
“哎哎,你咋地啦?你的摊位不是在这儿吗,你不在这里做买卖这是要去哪里?”张婆子撵着阿牛喊。
阿牛扭过脖子:“去人多处!看热闹,顺便也卖葱花饼,说不定买**这儿还好呢——”
挑子晃悠悠走远了。
张婆子翻白眼,“小屁东西,还跟我卖关子!要说这灵州府最热闹的去处,除了这葫芦街口,你上哪儿找别的地儿去!”
卖鸡毛掸子的老李头背着一捆鸡毛掸子过来了,“张婆子你还不知道吗,今儿最热闹的地方肯定不是咱这里,而是衙门街口,那个一尸两命的接生案又开审了,灵州府的人都赶去瞧热闹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张婆子眼睛瞪得鸡蛋大,“真的假的?哎呀真要开审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