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可她真的已经尽力了。
“难产也有办法?”尤牢头紧追着问,他的声音有点紧张。
哑姑从这忽然紧张的神 情里闻到了一丝信息,这个男子家里有产妇,而且可能面临难产,所以,可能对她有利的一个时机正在靠近。
她忽然镇静下来,断定自己写出的这些宝贝有救了,至少不会毁坏在这个牢头手里。
“难产分很多种,要根据产妇个人的情况来诊断,在没有见到本人之前,我不敢夸口说自己能处理所有的难产情况,但是——”她望着尤牢头眼睛里的血丝,“我敢夸海口,这灵州府,甚至东凉国,你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能诊治妇女难产的人了。”
“她吹牛!”对面的男子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等着看尤大文处罚那个特殊到居然可以点灯的女子,可等了半天没见尤牢头动静,而且看样子有被那女子蛊惑的迹象,他赶紧添油加醋:“她才多大年纪呀,看着不过十四五岁,人家接生婆哪个不是五六十岁,七八十岁的也才更金贵呢,她这点年纪不要说接生,只怕连女人生孩子都没见过呢!”
尤牢头继续翻看哑姑的手迹,已经写了厚厚一沓,字体端秀,排行整齐,虽然有好多字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看着让人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