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们,我白子琪亲自带队,我们这些白峰的旧部,被秦简逼得走投无路,扣上流寇山贼的帽子,但是我们从来不主动骚扰东凉军,我们不打同胞,只打外敌!”
全场寂静。
就连那些伤员的嚎哭挣扎也停止了。
“弟兄们——”白子琪声音嘶哑,双眼充血,“我们是同胞呐——都是东凉的好男儿——为什么非得自相残杀?为什么阴谋阳谋地欺负自己人?难道非得用同胞的血去染红自己的官帽吗?”
“所以我杀了这个人——我不请求西南大营的兄弟们能够原谅我,但是我要拍着胸口说,我问心无愧,我堂堂正正,我一颗心绝对没有私欲!”
死一般的寂静,好像世界停止了运转。
太阳完全落下山去,暮色沉沉浮上来笼罩大地。
白子琪溅满红血的白色衣衫在浅淡的暮色里飞扬。
“弟兄们,如今的局势大家有目共睹,摩罗在我东凉大地上肆意横行两年,如今终于撤退,但会不会连根拔走还不知道,而西边,白沙荒水两国又纠集十万人马发起战争,东凉国真是四面危机,岌岌可危啊——如果我们还像秦简这样,拖着不战斗,只在窝里给自己人下绊子搞内斗,我们东凉就真的完了,东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