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似乎也被这冷如寒冰的声音震撼,但是他根本不在意,一个小年轻,毛都还没长全,你生气算个屁!你爷爷都没玩过我,就凭你?太嫩了!
所以他油腻的脸上浮出一层狡猾的笑,“呵呵,谁敢逼你呀——没人逼你!都是你自己好好地路不走,偏偏要——”
他的话没有说完,一道寒光劈过,结结实实抹过他肥腻的脖子,接着一道鲜艳的红色飞溅而出,扑了白子琪、李度念满身。
“你——”秦简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动手了,还真的动手了,而且是这样突然,这样有力,这样精准,这样地狠——秦简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一身筋骨是在无数摸爬滚打中磨练出来的,虽然这些年被酒色耽误,但也绝不是软蛋,一般人根本难以近身对他怎么样——只是这青年出剑太出乎意料,太违背常情,太用力——
白子琪的剑缓缓抽出,秦简的头颅还好端端坐在脖子里,只是血已经瀑布一样顺着脖子往下漫。
秦简还能说话,还在表达自己的惊诧,“你——真——敢——”
“有什么不敢的?”白子琪冷笑,长剑在脚上慢慢蹭着,他似乎很厌恶这些热血弄脏了他的剑。
他抬起俊朗年轻的面孔,眼神 里转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