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开始的阵势,还真好像要把孙子活剐了,可最后还是抵不过祖孙情深,这就放过去了——看来祖父真是老喽。临出门,王茹回头看了一眼香火缭绕中静静沉默的那些祖宗牌位。
王阁老吩咐仆人:“去备酒菜吧,把我埋在老梅树下那坛子灵州雪启出来,我要好好和孙儿喝上几盏。”
老仆身子一颤,“老爷,那坛埋了二十年的灵州雪吗?”
“是啊,那还是当年茹儿母亲病死之后我带着幼年的茹儿亲手埋下的,想来在泥土里睡了二十年,该拿出来喝掉了。”
王茹欢喜:“爷爷,今儿您怎么这么大方呢?”
王阁老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你回来了,爷爷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