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吹啊,也没机会了,人家钟老师要走了,没有老师教我练武了。”
浅儿惊讶:“怎么就要走了?谁得罪他了?难道是嫌每月给的银子太少?”
哑姑放下笔,匆匆起身:“我们去看看吧。”
后花园里,春天果然来了,柳树枝头挂满翠绿,向阳的墙根下青草一簇簇泛着绿意。
水池子里一池冰化了,轻盈盈一片水在阳光下荡漾着微波。
水畔一个男子垂手而立,分明在等哑姑等人。
“钟大哥真的要走?”哑姑奔过去问。
钟林轻轻作揖,“是该走了。我打听了,自打上次告老还乡的邱尚书家遭了劫匪,对于地方上那些趁乱起事趁火打劫为非作歹的屑小之徒,官府不敢继续装聋作哑坐视不管,而是加强了巡查治理,所以灵州府地面上那些乘机打家劫舍的现象暂时是少了许多。再加上谁都知道你们府里只是一个闲居散官之家,本就算不上富裕,估计没多少值得歹人惦记的家当。还有,那八个护院的身手现在比过去强多了,为人也还都忠心,再者柳万公子现在身体也强壮了许多,真要遇上紧急情况也能自保。我走之后他只要坚持练习我教的两套棍棒之术,相信很快就能保护你们周全。”
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