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四天,都在朝堂上指出,必须把秦简召回来,任李度念为帅。说什么秦简年轻,阅历浅,没有李度念沉稳!屁话,这都是屁话!他们一正一反,给朕演双簧呢。别以为朕看不懂?”
刘长欢用膝盖爬动,捡拾着满地奏折,不敢接陛下的茬。
哗啦——皇帝忽然拂袖,桌面上所有的奏折,包括一些没看完的,都被丟下来了,乱七八糟砸了一地。现在刘长欢不用担心脑门上再挨奏折的砸,他安心地捡拾。
正禧皇帝挠挠脑门,又抬手去抠脚丫子。
心里气不顺,脚丫子也跟着痒痒。
“砰!”一声响。
一个大靴子砸了下来。
刘长欢毫无防备,被砸得昏头转向,顿时趴在地上。
“别捡了,起来陪朕说话。”陛下命令。
刘长欢干脆站起来,大着胆子,“陛下,这帮人叫您惯坏了。尤其左相爷。他把您对他的恩慈,当成了可以利用的把柄。他聪明得过了。”
空气刹那静止。
刘长欢豁出去了,继续说道:“身为下属,不为黎民百姓和国家考虑,相反一手遮天,要挟天子,他犯了身为臣子的大忌。”
“刘长欢。”陛下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