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需要把这严实的柳家大院撬起一个缝隙,只能从她这里找支点了。”
柳万不明白:“你替她接过生,但是她未必肯帮你,那个女人我不喜欢,太势利眼了。不是会记着别人恩情的人!”
哑姑下地在箱子里翻,翻出一个陈旧的布卷儿,笑了:“放心,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里自有叫她坐不住的东西呢。睡觉吧,我们养足了精神 ,明天出动。我这么装病换来的安宁肯定是短暂的,再不出手,只怕大太太那里要抢在前头了。”
柳万跳下地要看那个布包儿究竟是什么,哑姑已经吹灭了蜡烛,“睡吧睡吧,再胡闹我可要生气了。”
柳万听到她声音真是要生气的节奏,不敢再纠缠,乖乖爬上床,浅儿过来替他脱衣、盖被子,服侍他入睡。
夜幕深沉,哑姑却迟迟难以合眼,干脆瞪着圆溜溜的眼望着黑暗出神 ,柳万、浅儿等人毕竟是小孩子,很快就睡沉了。她却无论如何不能放心大睡,她得把明天行动的每一步都考虑清楚。只有做到万无一失,才有可能获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