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这时候刘管家带着一个大夫走进了门。
“怎么不是谢大夫?”浅儿迎上来,“小奶奶说了,必得是谢玉林谢大夫来才好呢,去年谢大夫就给小奶奶瞧过病的,他最知道小奶奶的病况了。”
刘管家赔笑:“姑娘难道不知道,谢玉林早就出家啦!”
“出家了!”哑姑在帷幔内喃喃悄语。
刘管家补充:“这是灵州府人人都知道的事。他早就出家去了。我们大太太瞧病现在都请的是这位金大夫。”
浅儿无奈,“那就请进来瞧瞧吧。”
哑姑自己懒得动,任由浅儿折腾,把一只手从帷幔里伸出去,苫了一片手帕,然后才让大夫把脉。
那金大夫扣着手腕把了一会儿脉,摇着头说了一大堆诸如“气血两亏”“劳累过度”等半通不通的文言词语,然后开了药方,最后由刘管家送走了。
“药还配不配?吃不吃?”浅儿拿着药单子犯愁。
哑姑从帷幔背后探出头:“配,为什么不配?而且要熬,就去大厨房煎药的灶上熬吧,早早晚晚大张旗鼓地熬,最好叫全府的人都知道我病得要死了,靠汤药吊着这一条命呢。而且,你想哭就哭吧,就当我真的要死了,你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