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口气了,我又不是神 仙,我不能给他们续命——””
“是啊,是啊——”一个刚刚做过接骨治疗的老者仰起头:“这黑小白大夫可是一整夜,再加上一整天都没合眼了,连饭都没好好吃几口,仅仅午后到现在,我可是亲眼看着他手里救治了三十几个伤者了,小伤好说,简单包扎包扎就就打发了,你没看到来的大半都是重伤,折胳膊断腿的,黑小白他又认真,一个一个地隔开皮肉,续接断骨,然后再缝合皮肉,最后才包扎,每个人都是他在亲自动手,你说他容易吗?你还在这里乱嚷嚷!”
老者的话没说完,帐篷门口哗啦啦又抬进来四个人,都已经不哭叫了,伤势沉重,陷入昏迷了。
黑小白匆匆挨个查看,从几个挂在简易火炉上的药吊子里舀出熬制的汤药,先给病人灌,有个人牙关咬死根本灌不进去,黑小白拿筷子撬开嘴往进喂。黑小白自己却蓬头垢面的,衣衫也穿斜了,脚上的鞋子也耷拉着,两眼通红,嘴唇干出一层痂,却顾不得自己,匆匆地喂药,匆匆地止血,然后就开始给一个伤势沉重者做治疗。
小兵被这一幕看傻了。再也不好意思 吭声了。
这时候门口一阵喧嚣,有人进来,后面簇拥着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简短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