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陛下,臣有办法,现在东凉国四面楚歌,八面受敌,到了非常时期,得采取非常办法,臣恳请陛下启用帅印,让秦简统领全国兵力,做统一部署。免得全国各个大营一盘散沙不能统一调遣。”
门口守卫匆匆奔来:“陛下,李度念求见。”
李度念来了,开门见山:“陛下,臣请求带兵出战,去打东边东罕,北边荒水、白沙,都可以,只要不这样每日待在营中吃喝度日就好。”
此话一出,便有几个武将抱拳出列,“陛下,小将愿意跟随李度念都监,一起外出抗敌。”
正禧皇帝胸口堵着的那口气顿时找到了出口,慢悠悠逸散,他没有那么憋屈难受了。
“好,李度念好样的!各位爱卿好样的!不愧是我东凉儿郎!李度念,你速速整理京中大营,兵分三股,一股驻守原地,护卫京畿安全;一路由你带队赶赴东边;剩余一路,调拨北边增援,只是交由谁来领队呢?”
正沉吟间,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拉长了喊:“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啊——”
袁凌云被几个内侍抬进了勤政殿。
一颗骤然沧桑的白苍苍脑袋,一对枯瘦如柴的手,一张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皱纹的脸。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