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颤抖几下,随即轰然一声倒地,一头栽倒,将毫无防备的温清秀重重摔在地上。
温清秀赶紧爬起来,摸着摔疼的屁股,查看马匹,马儿口鼻间喷出大股白沫,竟然脖子一梗,就这么死了。
死了?
温清秀不由得抬头望远处,顿时急得要哭,刚才还庆幸马上就要达到目的地了,那是在骑马的情况下而言啊,现在马儿死了,靠他步行,岂不是要慢上三五倍?
“马兄呀马兄——你可是活活累死的,今后如果真有留名青史的一天,我温清秀一定让史官把你老兄也写进去——”他不敢逗留,跪在地上对着马匹重重磕三个响头,洒泪丢下死马,撒开腿徒步往前奔跑起来。
平地上望山跑死马,本来一眼能望到的白府,温清秀足足跑了小半天,日落时分,温清秀终于跑到了白家大门口。
他顾不得找人通报,扑上前就往偏门里冲。
“谁呀谁呀,干什么横冲直闯的?”门卫们呼啦啦冲过来围观。自从前两次钦差相继来过,尤其刘驸马带人闯进大门,白家门口的戒备加强了。
温清秀抬起手,嗓子沙哑地喊:“救命——找白帅——救命——”说完一头栽倒,疲累过度,他昏过去了。这一路上活活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