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男人,就更可怜了,唉,我这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都忍不住替他可怜。”
吓得深儿浅儿同时捂嘴。
柳万却不怕,溜进被窝睡了。
哑姑扭过头看那个睡在枕上的小男人,笑了,“你可能是世界上戴绿帽子的男人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了,你就不为自己惋惜?”
柳万想反唇相讥,可惜一时词穷,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来克制这个臭婆娘。
浅儿压住他被角,一副息事宁人的目光,示意他赶紧睡。
柳万翻着白眼,“好男不跟女斗,我睡了。”
还真睡了,一会儿响起了鼾声。
一根蜡烛燃到尽头,浅儿赶紧又要换一根。哑姑伸手拦住,指指窗外。
深儿浅儿扭头看,窗外一轮月亮正好爬上窗棂,月色又亮又清澈,好像大片的海洋映照到了窗纸上。
“好美的月色啊……”深儿感叹。
浅儿神 情凝重,眼神 里有了忧伤,看着哑姑,试探着说道:“想我们来到这山茅子忘世塔,有好半年了,我记着仅仅这月亮圆了缺,缺了圆,来来回回地重复好多次了。小奶奶,如今万哥儿的病大好了,张小姐也回去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