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儿一大早就起来了,伺候小姐梳洗,又把小姐住的小楼里里外外都打扫了,还是觉得不够,把小姐所有的衣衫抖开来,又折叠好,裙子和裙子放在一起,上衫的上衫放一个箱子里,甚至还把内衣、袜子都替小姐整理了。
最后实在没有什么活儿可干了,坐在绣凳上发呆。
哑姑起得迟,昨夜确实喝的有点多,上头了,脑袋现在还疼呢,她摇晃着压乱的头发,披散着衣衫,光着腿脚下床。她昨夜醉了,竟然被张紫蓝安排在她的闺房里和张紫蓝一床而眠睡到了天亮。
哑姑回头瞅瞅自己睡过的地方,被褥被蹭得一团乱,枕头上也落了一片口水痕迹。
再看看人家张紫蓝,不愧是大户人家的闺秀,她睡过的床铺已经叠放得整整齐齐,纹丝不乱,人本身也已经打扮得齐齐整整,有模有样地坐着了。
哑姑望着她不由得叹一口气,揉着眼窝很不好意思 地说:“真是佩服你啊,什么时候都能保持那一份很好的教养和优雅,行动温婉,举止有度,优雅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你这样的女子,我要是个男子,我看了也会爱上你的。我这辈子估计学不到你的十分之一了吧——”
说完很不好意思 地抬手搔了搔头。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