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好看,咱就不看了,早点安置吧,这么熬着您的身子骨可怎么吃得消?”
皇帝揉揉发昏的双眼,低头看案下,那个跪着的内侍,红衣白裤,红衣鲜艳,白裤洁白,但是鬓边的头发赫然露出一束束白色来。再看他的脸,也布满了细密的皱纹。
刘长欢竟然也有了老态?
他笑了:“老刘,你多大年纪了?”
老内侍敏感地打个哆嗦,赶紧磕头:“陛下,老奴五十有四。”
“五十四,那也不小了啊——当年先皇薨逝之时,也才五十九岁。五十四和五十九,相差能有多少呢——”皇帝喃喃。
刘长欢忐忑着,小心翼翼问道:“奴才哪能敢跟先皇相提并论,再说奴才们卑贱如草,不值得陛下关怀——只是不知陛下为何心血来潮忽然要问这个?”
皇帝却答非所问:“五十四岁的人,你觉得自己和年轻那会儿相比,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刘长欢摸不着头脑了。
“你的心态,你的精神 头儿,换句话说,就是你觉得你现在心里还有什么野心吗?就是年轻那会儿想要去做的事情,现在还会拼命去做吗?”
刘长欢想了想,摇头:“老奴多谢陛下对老奴的疼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