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摩罗亲兵跑过来喊。
领队的手不由得一颤。
杨晋文抓住时机狠狠砍下一刀。
“呀——”摩罗领队举刀迎接。
“不好了,东凉兵爬到了城楼头,大刀砍翻了我们的旗帜——”又一个亲兵远远地跑来,风风火火喊。
城楼头的旗帜也被拿下了?
领队又惊又怒,残余的酒劲彻底吓醒,不再和杨晋文纠缠对战,拖着刀就走,冲向城楼头。
“哪里走——”杨晋文暴喝,忽然手中短刀出手,飞一般劈了出去。
“呀——”摩罗领队惨叫,那把短刀直挺挺插入那领队脖子。
摩罗领队歪着脖子挣扎几下,鲜血飞溅,他扑腾一阵,终于一头栽倒,死了。
杨晋文一刀割掉摩罗领队首级,提在手里高呼:“摩罗小儿听着——你们的头头已经死了,脑袋就在这里——你们再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你们只有一千余人,我们东凉国足有五千人马——如果你们执迷不悟,全部只有为他陪死——”
杨晋文叫人用旗杆子高高挑起摩罗领队的脑袋,边走边喊边杀,所到之处,摩罗兵纷纷骇然后退,他们看清楚那脑袋正是领队的,顿时局势大乱,彻底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