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呢,我总不能真的一夜都不睡吧?”
深儿吃吃笑,不看柳万,只看哑姑,“小奶奶,我怎么发现这个人越来越傻了呢,干的事儿傻,说的话傻,你看今晚这举动,是不是傻到有些可爱?”
柳万再傻也明白这小妮子在编排自己,就狠狠瞪她一眼,这小丫头片子,被臭媳妇惯着,越来越没大没小没规矩了。
“要不我们帮你把床搬过去?”哑姑忽然指着床发话。
柳万没有多想,拍手:“好啊好啊,我们把床搬过来,我睡最里头,这样能随时听到白表哥说话,估计他翻身我们也能听到。”
哑姑冷冷接过他的话:“不至于翻身吧,还有打嗝、放*屁、磨牙、说梦话呢,你统统都听得一清二楚。”
“呀——”深儿叫。
“小奶奶,你太能说笑了——”浅儿喃喃。
长安抬头傻傻地看大家,一脸不解。
“还有更刺*激的呢,他那边的动静我们一览无余,我们这边呢,我们也翻身、放*屁、打嗝、磨牙、说梦话,”说着站起来,手指着浅儿,再指深儿,指长安,最后指自己,“你,你,你,还有我——包括我们所有人,我们夜里发生的一切,都能被别人听到,听得清清楚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