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不予计较,允许他继续作战,他就应该更加倾尽全力去作战,而不是绞尽脑汁地向朝廷伸手,要权力,要粮草,要大印!
他这等于以国难为赌注,和朝廷讲条件,在公然要挟朝廷!他这就是在玩火!”
刘长欢浑身颤抖,听不下去了,他真是听不下去了!太扎心了!
“陛下——您明鉴呐——罗简不敢——”
一个声音重重跪在地上。
是尹文桦,他彻底急了,跪在地上砰砰砰磕头。“袁凌云居心不良,危言耸听,扰乱陛下视听!老臣以全家、全族上上下下三百口子的性命担保,罗简对朝廷对陛下完全一片忠心,苍天可鉴呐——”
他这哈巴狗一样可怜巴巴又咄咄逼人的样子,真是让人无奈。
袁凌云不再跪着,在这样的人面前,比赛下跪,磕头,啼哭,辩护,自己注定要输。
所以,他干脆站起来看这个人表演。
“陛下,如今西南大军军心动摇人心涣散是实,但是,尹文桦口中所说西南军营部分当年白帅遗留的部下消极观望蠢蠢欲动不听罗简都监领导,这观点老臣袁凌云万万不敢认同,这可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软刀子杀人啊陛下——”
“陛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