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这是大智若愚,是把聪明藏起来的那种人。”
“这个朕都知道。你再往深处说说看。”
刘长欢舔舔嘴唇,“奴才听人说,他们都是对您对东凉国忠心耿耿的臣子。只是脾性不同,所以——”
“还是不说实话!”皇帝不耐烦了,把手里茶碗狠狠放在案上。“都说尹相国是奸臣,袁凌云这些年总是以忠臣自居,朕要听你一句结论。”
刘长欢额头汗水潸潸而下,一咬牙:“左相表面为公,实则为私。右相公私兼顾,其中公心居多,私心能占十成中的一二。”
“好——”一声长啸,正禧皇帝从座位上弹跳而起,手中一本折子重重砸向玉案。案上奏折堆成的小山顿时哗啦啦乱掉,扑了满地。
刘长欢顺势跪在地上,争抢着去捡拾那些奏折。
“快去,传左右相国,朕有要事马上和他们商量——”
刘长欢从奏折当中爬起来,踉踉跄跄奔向门口,拉着公鸭嗓子喊:“传——尹相国——袁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