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是吗?”哑姑歪着头打量。
但是她又来问浅儿:“不是你写的,那会是谁写的?”。
浅儿苦恼,“这是茅房呀,能进这里头的,除了你我还有小少爷,还有张小姐和秧儿,之外就没有外人了呀,长安她不识字的。外头那些护卫自然是不能进来的。那边修塔的工匠们,也是不能来这边的。除非……我记起来了,白表哥,他不是那天来过吗?我记得清楚着呢,他还上过我们的茅厕!”
“白表哥?真是他?……只能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写这样的字体……又恰好是这三个字……世上不会有这样的巧合,只能是他了……”哑姑喃喃,陷入了沉思 。
浅儿深感不明白:“就是白表哥。难道你忘了?”
哑姑脸上忽然落了一层严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吩咐:“以后这个人要再来,吩咐门口,不准放他进来!”
浅儿吓一跳,但是小奶奶脸色实在难看,她不敢多问,悄悄去门口跟护卫交代,以后凡是男子求见,一律拦着,等里头的主子们同意了才能开门。
等浅儿返回屋里,看到哑姑坐在一张小木桌子前,桌上摆着笔墨纸砚,这是要写字吗,她赶紧过来,伸手帮助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