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能治好呢。”一个干瘦的师爷模样的官儿一路走一路唠唠叨叨解释。
一个青袍官人看样子就是清州府知府了,他矜持地笑着,一路快步直奔白峰卧室。
白子琪觉得不能接受,刚要拔步去阻拦,灵儿乖巧地捏住他的手低声阻拦:“这几天一直这样,前来拜访、看望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都是当官儿的,有钱的,有头有脸的,白老爷说了,不能拦,白爷爷也说了,来几个都要一个不少地带进卧室去看看他。”
白子琪愣愣,这什么意思 ?
都伤成那样了,还流水一般接受外人的探视,来一拨人就要分出精力来陪着他们说话,这多劳累啊。
等客人走后白子琪再进卧室,“爷爷,我不明白,您平日里不是最厌恶这些迎来送往的虚套吗?为什么还要抱病勉强自己?您怎么能好好养伤?”
白峰伸出手摸摸白子琪的脸,慈祥地笑了,“孩子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等你真正的长大了,明白了这世道的险恶,你就会明白爷爷今日的苦心。”
阿淘不甘心,跟着一路窜进门,缠在白子琪脚上不走,嘴里呜呜叫着。
白峰叹一口气,眼里真的有了疲倦,“琪儿你知道自从我伤残的消息传开,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