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边经过。
侵略者马不停蹄,每攻克一道关隘,先将守关兵士全部清洗,然后沿途遇上一个村落杀光一个村落,村民们闻声逃走的算是捡了一条命,抱着幻想留下的,还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全部杀,一个不留,大将军说了,对于东凉国人不要手下留情,有多少杀多少,能杀多少杀多少。
终于,大军一路顺利,杀到了离西南军营最近的最后一道西南关隘:一字并排布置的三个关口,三险关、四治关、五保关,大队装备整齐,气势汹汹的人马准备向着三道关口出最凶猛的进攻。
“大人,三险关失陷。三百二十名将士全部战死无一生还。”
营门外,飞龙军喊。
营内大帐里,轻歌飞扬,曼舞渺渺,透明纯冽的酒液在梭罗女子的双手里缓缓流下,泄进纯白细瓷酒盏里,激起一串串美丽的透明泡沫。
秦简横卧在松软的坐塌里,懒洋洋瞅着梭罗女子酥软饱满的胸脯走神 。
“大人,前线飞报,四治关也失陷了——”报信小兵的嗓子沙哑得冒血,却还是扯着脖子大喊,试图让自己的声音穿透眼前那层层叠叠的华丽大帐。
秦简端起一盏美酒,自己不喝,向着刚刚歇舞的索罗女子摆手。